与其说摇滚与"一夜情",毋宁说摇滚与性.
摇滚诞生的那一天,叛逆是他的第一声哭啼.摇滚精神的本质可以说是一种反抗束缚、追求人性解放的精神。佛罗伊德讲,所谓文明就是对人性的压抑。摇滚虽不能说要对抗文明,但于解放人性则是吹响号角的先锋。摇滚明星们则是积极的身体力行者。而他们放荡不羁的生活似乎因此找到了支点和注脚。实际上,整个西方人的伦理观念在经历“跨掉的一代”冲击时,性的解放程度已到了让人嗔目结舌的地步。THE DOOR和the Grateful Dead以及其他更多的摇滚乐队现场演出时,在迷醉如欢梦的音乐牵引下,观众们往往公开大胆的“开练”--作爱。
摇滚音乐对于性可没有卫道士那么虚伪和遮遮掩掩。看起来儒雅端庄的Elton John 在七十年代推出的《荡妇归来》是让许多保守人士呼天喊地的作品,而混血儿PRINCE则是淫词浪语大师。一向中规中距的JANERT JACKSON为吸引卖点也在新传辑中加入了比猫叫春还难听的背景声。至于永恒的BEATLES也从不忘直抒胸臆他们对于性的看法,“噢,我的姑娘,我宁愿看到你死,也不愿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是他们在六十年代所发出的喟叹!在这些较”正统”的艺人当中,我们尚且听到这些难以消化的声音。更何况那些地下朋克及“性欲低音”这类乐队?
摇滚在中国破土时,虽然还很幼小,但却早早的展开了婴儿般的“性幻想”。在已公开发表的作品中,最早涉及性的内容的是崔健。《解决》专辑开创了朋克先河,而可疑的“歌词欠奉”的字样则比欠奉的歌词更可疑。等到数年后作家贾平凹甩出《废都》时,我们才领教了“此处自删+++字”的魔力和魅力!而《解决》便是讲述了我所以为的地地道道的一夜情。中国人的传统和含蓄让我们难于对性直抒胸臆;中国的摇滚艺人当然也不会口无遮拦。象EXTREME乐队那样骇人听闻的歌曲(如《让我们上床吧》、《雏妓》),即使在今天,任何一个激进的中国朋克创作时也怯于仿效,也会三思后行。因此,这更能反衬出《解决》的革命性。我们来看看《解决》的歌词:
我装作和你谈正经的,可被你看破
你好象无谓地笑着,还伸出了手
把我的虚伪和问题,一起接受
我的表情多么严肃,可想的是随便
我脑子里是乱七八糟,可只需要简单
这是“一夜情”的前奏和序曲。歌者的遭遇和内心挣扎由此可见一斑。
虽然我脑子里的问题很多
可是多不过那看不见的无穷欢乐
虽然我和你之间没有感情
可我每次吻你都要表现我的狂热
此景此刻,步步推进,“一夜情”展开了实质性的内容。歌者的问题得到了圆满解决。《解决》的意义也就在于它解决了人性中的虚伪、困惑和恐惧,当然,只在那一刻。摇滚歌曲内容中讲述性的不少,但像《解决》这样给居心叵测者(比如我)定格于“一夜情”的,当属少数,尤其是步履蹒跚,先天不足的中国摇滚。虽然少归少,但却不乏佳作。汪峰的《喔,女士》,许巍的《沉默不语》也可以划归到此类。尤其是后者,近来已成高校学子的饭后水果。从永不妥协的吉他过渡到合成音色密集,许巍的这首作品电子味十足,颇具迷幻色彩。而用迷幻去诠释“一夜情”,还是颇符合意境得。
将“一夜情”与摇滚关联起来,完全是好事之举。确切的说,是本人听音乐时的一点小小感触。龌龊化的今天,所谓的“一夜情”似乎更多的属于打着音乐的旗号骗“果儿”吃的那些小孩子。尽管爱滋病在肆虐,爱滋病的宣传教育也在肆虐,但于人性自身而言,究竟是解决自身的性欲重要还是解决掉自己的生命更堪忧,永远是一个自我矛盾和挣扎的问题,或者仅仅简单化成一个幸与不幸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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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怨天尤人的小资,不是战死接头的暴徒
不是领导一切的王者,也不是唯命是从的奴隶
我们是现实的批判者,是自由的领路人
我们要把自己全部的青春和热血化做挡车的螳臂,向着一切的不公平
----------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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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贴已被 作者 于 2004年08月01日 10时38分42秒 编辑过][/COLOR][/ALIG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