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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本应是万物复苏,草长鹰花的节季。可是03年阳春的倪端以安徽为中心的地区却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鹅毛大学。
都说6月大雪,必有冤情。推而广之,三月小雪,是否应该是有怨恨呢?我不知道,人们好象已经习惯了反常,适应了奇迹。既然大家对如此大暖的气候突然突兀出的冷天气那么的见怪不怪,我也只能对这怪现象常眼相待了。
今天的心情很好,因为雪大了,白皑皑的一片茫然似乎很能映衬内心的虚无和脑海的空白。这样反而能让自己找到一个很充分的理由愉悦下去。只要操场有水,就不用去默然的面对体育老师那张实在不敢恭维的丑脸,就可以在舒适外杂乱的窝里一卧不起直达午餐点,就可以省一下早饭钱,想到这里,不禁莞尔。
酣睡的时候,就听门外传闻中国青年志愿者要献血。我拾起心爱的随身听塞住耳朵,充耳不闻。可是那句:“学生志愿者有得补助哎”!仍然异常清晰的袭入耳际。接踵而至的是有多少补助有得拿这些心思涌入心田........
几何时,我冥冥的觉触到钱的重要性。但却不是因为我曾经挣了多少,而是没钱时候的压抑深深地刺激了脑下垂,应激性的唆使让我不知觉中对这个俗气到极点的名词有了全新的诠释。我知道,我不可救药的庸俗了,潜移默化的陷入这可悲的轮回。
我心中勾勒的蓝图是拿了这50rmb的补助,汇一半到家先。因为每次都是家里给我寄钱,我毕竟是个汉子,我总会有一点反逆的情愫,我也需要理直气壮,我也需要虚伪的怜悯性的面子。然而这毕竟是个构思,我知道结局是像垂髫时被阻止干家务一样被天经地义的拒绝。因为我还是个学生,即便是行将弱冠,仍然是个学生。改变不了,我不想,也不愿。
我总是感觉到空虚,落寞,郁闷,寂寥。无所事事般的行走,魑魅魍魉似的游荡。我一直这么认为。可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那么多的情债我要背负,那么多的事情要我去办。人总是要自己找点事情去做的,老人不就常跟我们说:没有受不了的罪,只有享不完的福?这个道理跟想法是殊途同归的。人一但闲下来,马达就得需要很长时间停滞后的擦卸才能运行;恩,是否只有不停的快马加鞭才是真正的充实需要?如果是,再快的马,一个劲的抽,早晚也会给抽死的。好矛盾~~更无奈!只有压力下的步履匆匆外挂四顾盼望好象才能寻觅到征途。
下午我跟学友去玩ps,又见到久违的阿根廷和心中的朝圣者巴蒂。莫名的激情把我的犹如静止的心脏快速的催化。电脑中的巴蒂仍然是个大英雄,可是现实中的呢?却沦为克雷斯波的替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前浪不可避免的死在了沙滩上。我又在思考,要不要再去憧憬辉煌,要不要再去期冀理想。如果风水仍然在无休止的轮流转,那么我所努力的,所奋斗的,所付出的,是不是会变成阳光下魅感的五彩泡沫一点一点的膨胀,再漫漫的化成虚无的氧气消失在天际?我思考的头晕,我知道我又在无病呻吟,杞人忧天,庸人自扰了...........
我又在想,如果巴蒂没有付出,没有奋斗,怎么能让人怀恋这个昔日的英雄?如果没有这些,潘帕斯草原的名不见经传的牧羊儿又会多了一个!这样的结局比泡沫更恐怖。天空不留下一点痕迹,但是鸟儿已飞过。如果不磨练稚嫩的翅膀,不去尝试着去在广袤的天空去翱翔,就连一点自己气息也不会留下的,好可怕!思前想后,还是去走这个优化设计的轨迹才是最时务。
树大了就招风。这我知道,枪打出林鸟,不就是这里理?
树小了就招秧。这我铭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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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思绪都是直来直往,活着是我不变的信仰。
如果没有飘雪,如果没有接看栓在心扉的疙瘩结,一具没有真实想法被腐朽笼罩的躯壳,最难熬。
只有心匿在一片没有异色的北国情调,在能记下心坎的被现实强行灌下的汩汩毒药
谢谢这阳春的白雪,我在菱形的雪花中埋藏一属于自己的一千零一个愿望。抬起疲惫的双眸遥望与这份雪中浪漫大相径庭且格格不入的黑色柳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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