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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是名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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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1 13: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个乱七八糟的春天,准确来说,是阴冷冬天的延续,多雨,空气潮湿的让人甘心只做 一条鱼,不用呼吸的鱼。 我象往日一样生活,只是,没有感觉的,无所谓快乐,也无所谓不快乐。反正无动与心的, 起的很早,但不去跑步,只是发呆,我渐渐发现,发呆其实是一种快乐,因为不需要情绪,你 完全可以象一个傻子,只用看天,脸上是空白。 雨,连绵的雨,不可忍受的雨,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可忍受,就是这样不可忍受起来,与是 乎我需要惊异植物,居然在雨与雨的空隙中冒出来,繁盛,开花,灿烂。天知道它们是什么构 造。 发完呆,然后吃饭,爬上四楼,坐在最后 一排,看着一张张飘进来的粉红色的面庞,不 很明亮,但已经十分明亮的眼,年轻的脸。然后是朗朗的读书声,然后点到,对于他们来说, 这是一天的开始,然而对于我,或许是一天的结束,我坐在那里,不过是为了这一声到,它对 于我的存在,是证明,还是反讽,也许不太重要了。 倒不是我昏昏终日,跟他们一样,我也大声背单词,为专业课查字典,很忙的样子,只是 我觉得除了发呆的那段时间,忙碌的不是我,是一个叫我名字,满脸笑容的陌生人,很功利, 也很现实,现实的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可怕。本来我是爱走南门的,我喜欢那条长长的林荫道 ,一天总要跑好几回,树是不知名的,在生活方面我是有点弱智。紫藤长廊也是我爱坐的地方 。我喜欢春天紫藤花的香气,很远的香气,幽幽地钻进鼻孔,沁人心脾。但是却是惆怅的,一 点一点伤感的。 天气越来越热了,我却放弃了这种爱好。原因有好几种,只是不可言说,也不必说了。 鉴于考试复习科目单子越开越长,同室的所有时间都贡献到图书馆了,约会也改在那 ,寝室只有我一个人。这种空落落的感觉是我需要的,渴求已久的。我看小说,背单词,听音 乐,但不写东西了。在我感来是无意义的事情。 小影说我变的 极不正常,象一个疯子,无所欲的人就是疯子,她说,我的回答是笑,倒 没有夸张到满脸是泪的程度,还真是再笑,不过是傻的。
发表于 2004-4-1 18: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帮楼主整理一下~


     


二 不了了之的事 老实说,我还是原来的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既没有变的美的惊人,也没有变的 丑的吓人。成绩还好,不见的有什么不妥 , 有一个认识了十九年的男朋友。 是为什么要觉得不快乐。 如果你要这样问我,我的无法解释。 我常常被这样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搞的更加困惑,比如说,你为什么要喜欢兰色?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为什么不能考第一? 你为什么和别人不同? 为什么别人都会笑,你不笑。 当然困惑是困惑,解答归解答。 多数问题我会彬彬有礼的回答,所以我沦为了要向全世界人解释的地步。 我很不开心。 不开心的结果是我去剪了头发。短的不能再短,男孩子一样的头发。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种类似言情剧女主角的事情,但是我的确做了。 我把和关越,也就是我男友的约会地点放在了KFC。 大堂里有许多小孩,他们捧着大杯的可乐,笑嘻嘻的跑来跑去,不知道如是兴奋是因为什 么。 我喜欢他们的笑声。 所以仅管这里的汉堡太咸,可乐太甜,奶昔太冰,薯条太腻,人太多而大堂里的一遍一遍播 放的青春劲曲太过明媚动人。 我仍然固执的做在这里。跟关越面对面的坐在这里,大口大口的吃那些油腻的食品。让过多 的脂肪消耗我脑中的氧气,让它们剥夺我思考的权利。 关越不喜欢这里,他总是捧着KFC奶香四溢口味却太淡的牛奶一口又一口的喝着。皱着眉头看 我据案大嚼,一边告诉他近一个星期学校里发生的好笑事情。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好笑起来,一边嚼一边觉得自己凉 薄起来。 想来,透过KFC大而又光洁透明的玻璃,一个穿着又破又脏牛仔裤,头发看出来是刚剪的,不 合时宜的支愣着,嘴里塞的满满的都是东西却仍然竭尽全力想要说明点什么的女孩和一个穿着 格子衬衣有温和表情的男孩。 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人抓拍到这样一幅照片,该给它冠以什么样的名字。 答案是不知道。 这个春天聚集了太多的不知道,隐隐的我有很多的不安。犹如岩浆在地下翻滚,而地上的我 感觉到逐渐上升的温度。 提出分手的是我。 在KFC的大堂里,来来往往的人,有好多孩子,他们在大声的笑。 只是那么一瞬间,在我已经喝完第三杯可乐,却仍然不明所以的口渴着,准备去买第四杯 空档的时候,我冒出了那句话:“吴越,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我本来只是想询问询问。 他好象愣住了,无可挽回的愣住了。 然后他想了想,却什么也没说。 他起身去帮我买了第四杯可乐。 我明白事情无可挽回的结束了。速度让人惊奇。 我认识吴越十九年了,我明白他会做什么。 我只是希冀着意外的发生,就象等待着梦的来临。 然而我听到他说:“如果你坚持的话。”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面前只剩下一个空空的牛奶杯,白胡子的上校冲着我慈祥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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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1 18: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三 遇 我想我应该追述故事的源头,象一个侦探故事一样的挖根究底,从蛛丝马迹上判断事情是 怎样发生的。 可是不需要,事情就明明白白的展现在眼前。 我遇上了另外一个男孩,但是别误会,这和爱情毫无关联。 是去年的春季,许是被阴鸷的雨控制太久,心象箱子的衣服,需要拿出来晾晾,因为近五一 ,所以找了一座不远不近的山去爬,翘了两天课,并上周末。一寝室人爬上火车时,我还满满 的是兴奋,火车开动时却变成满满的沮丧,莫名的,毫无征兆的。 火车票五张是连在一起的,还有一张是单坐,我既不打牌,也不愿说话,这样神经质她们也 是习惯了,星星拍拍我的背,去坐会,别丧气了,风景会很好的。象哄一个孩子,我是孩子吗 ?不是,所以仍旧不高兴着。沮丧象一个不请自到的客人。 我凝视着窗外变动的风景,,窗外是一片一片的绿,农田,树林,小湖,一派典型的南国风 光。 我旁边是一个男孩子,穿的很干净的男孩子,很少能看到穿的这么整齐的男孩子。白T恤 和牛仔裤。裤脚上干干净净,不象是我平时看到的那些男孩子,裤脚毛毛的,穿了很久沾了很 多的灰脏兮兮的样子。 我没有和他说话,我甚至没有记住他长的是什么样子。 去的就是山,很有名的一座山,漫山漫野的紫杜鹃,漫山漫野的松树,前几天刚刚下过雨 ,所以还有泠泠的溪水声,有瀑布哗哗声,空气很新鲜,让人有归隐南山的冲动。 游人很多,多到山上到处是戴着旅行团帽子的游人,满山都是拿着话筒嚷嚷的导游,很喧闹 。 导游们不住的将景点附会成故事,游客们不住的将景点和自己拍成照片。 星星她们也是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的很寂寞,寂寞的无可复加。 后来她们要去爬山顶,我在接近山顶的地方坐下了。 星星说:“别乱跑。”还是象对待一个孩子,我可能真的是个孩子。 不住耍脾气的孩子。 老是觉的孤独的孩子。 我漫无目的的看,居然看到了昨天火车上的男孩。 他今天穿的还是昨天的那一套,坐在石凳上喝水。 他冲我点点头微笑。 仍然没发生什么。 回宾馆后,她们一帮人仍有精力。洗洗之后居然说要看看小城夜景。 我一个人坐在宾馆看电视,看着看着我微笑起来,我大概是杂志上说的那种去莱茵河上乘船 却躲在船里不出来,因为怕风吹乱了刘海的人吧。 自嘲一下心情好多了。 突然想还是出去走走吧。 也突然想起来是星期四,该去买份南方周末。 所以就下楼了。居然没想到在宾馆的转角的报摊上遇见了他。 这次轮到我微笑了,居然有这样好玩的事,象电影里的情节。 我 冲他打招呼,他也笑了,想来这是一个很小的城,就这么几座宾馆,想不遇见也很难。 我说:“你好,你要卖什么报纸。 “南方周末,我猜你也是.”他扬扬眉毛. 我耸耸肩. 是我说可以逛逛吗/ 他接着扬扬眉毛说:”好啊.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开口说话.” 我跟他在小城的街上逛,没有问他姓什么叫什么干什么. 这样刺激的事的确让我觉得兴奋起来.我跟着他, 平平稳稳的和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在一个完全 陌生的城市里走,听一些更陌生的人讲一种陌生的方言. 我们俩都是双手插兜,一边走一边聊. 我说:”嗨,看过白夜吗?” 他刻意的皱皱眉,说:”’您来是可以的,但是我有个条件,请别爱上我.’” 我笑了. “这么说,你想告诉我故事,有关你的故事.” 我耸耸肩.”没有” 我想到我的苍白我就忧伤起来. 但摇摇头我就把它摔掉。 我跟着他走,看着大排挡里喝的酒酣耳热的人们。 他们的方言很有趣,听起来韵味悠长,拖着很长的尾音,即使是责备你也象是个孩子在撒娇 。 他一边听一边笑,问我,“你说象不象在唱戏。“ 好象个孩子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很高兴的咯咯大笑。 我看着他。象是一个孩子在看自己的玩具,充满好奇。 我跟着他走,我象一个孩子一样跟着他走。 我想我失去了理性,我忘记了我平时看到的那些故事,千奇百怪的故事。上帝保佑我望了, 我收起了我那可怕的却又必要的对待陌生人的戒心。 但是我觉得很舒服,他是一个可以给人舒服感觉的人,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干净的衣服,也不 仅仅是他干净的长相,也不仅仅是因为他干净的言行。 荒谬的是关越和他几乎是一个类型,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压抑,说不出来的压抑。 压抑的是一种情绪,我在他面前,剩下的是干净和透明。 我说另外很多的事情,多的我都记不得说了些什么,从幼儿园的老师,到现在的同学。每件 我记忆犹新的故事。 我记得我很清楚我告诉他,我很失望,我觉得我是一个太过灰白的人。 我还记得我低着头告诉他,我从来就没有把风筝放上天的时候,我哭了。 我惊异于我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流泪,但是其实是很自然的,我除了在陌生人面前流泪之外还能 在谁的面前流泪,父母?老师,寝室人,还是关越。 他说难道你一向是这样情绪鲜明的吗? 我说不是,因为你是一个陌生人。 惟有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完全不知道谁是谁的人面前,才能如此之真诚的剖析自己,才能如 此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他说,难道你一向如此直白的吗? 他笑,我也笑。 笑是一种可以化解距离的东西。 我很高兴,我们一起在初夏的微风中荡着,绕着小城的马路一圈一圈的走。 路过超市的时候,他要进去买饮料,问我喝什么。 我指指啤酒,做了一个鬼脸。 他笑笑。 我们坐在马路的护栏上,一边聊一边喝啤酒。 微微有点苦的啤酒。 夜有点深了,小城的马路上开始出现一队一队的骑摩托车的人。 马达声很响,车后面坐的女孩子即便是风弛过去,也可以看的出妆化的很浓。 笑声在夜里回荡,放浪而又恣肆。 我扔掉空啤酒罐,说,我们回去吧。 他笑,你的变形记要结束了。 最后再为这变形的一天做个总结吧。 我说我不知道说什么,你见过下大雨的天吗?倾盆的那种,象自来水管对着你浇的雨天,雨 落在水泥地面又溅来,天地之间有弥漫着白色的水雾。 他说见过。 我笑,我曾经在那样的天气里考试来着,我满心幻想着既然下如此之大的雨,老师应该让我 们回家,但是没有,在所有同学都做了几乎一半的卷子时候,我还是一个字没动,结果可想而 知。 我一字一句的说,从此以后,我明白了,有些事根本是人所无能为力的,我所需要的只是服 从。 他沉默,然后说,你知道,象这些骑着摩托发泄自己青春精力的孩子们,我只能说他们是孩 子。而我们也曾经是这样的孩子。只不过是方式不同,我们不可以说谁的方式好,谁的方式差 ,一样类型的行为,构成了结果,就不能再说什么,只是为什么,你仍然象个孩子,或者说对 待自己象个孩子,永远不肯在成人的世界感到愉快。 我耸耸肩,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笑。 我到了宾馆的门口。 他说再见。 我微笑。我说不会再见了。 他调调眉毛,趣怪的表情,然后笑,“我明白,你要回到自己的轨道,并决定埋藏这次小小 的意外事件。” 我笑。说不出的情绪。 他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有时候我也这样,在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找到一点只有 自己才知道的事情。象熊藏好自己的蜂蜜罐。” 他摊开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不知道在你这样的外表下,藏着 什么样的人,老实说,我对你充满了好奇,我想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知道你是为什么 穿的如此的干净,想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音乐,爱看谁拍的电影,想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是哪 儿人。其实我是能推测出来的。从你的口音,你的穿着,猜出你的一点点讯息。可是我的大脑 分析的那根神经被我阻隔了,我禁止它的活动。我宁愿保留着你此刻的表情。因为我太害怕失 望了。“ 他沉默,沉默是应该有的表情。 良久,他说,我可以给你一个信箱吗?我想发一点说不出来的东西给你。 我皱皱眉毛。 他说:“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写什么让人害怕的东西。” 他掏出笔,在我的报纸上写他的信箱,还有密码。 不出我所料的,字迹很洒脱。 我微笑着走了 回宾馆的时候,她们很生气,说找我找的腿都快断了。 我微笑,我还是微笑,我的心情变的很好,太阳一下子从云层里露出脸来,撒出久久未见的 梦幻的金线,一圈一圈。 &lt;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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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1 18:4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四淤积 我第二天就一个人踏上回家的路,火车空荡荡的,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看上去很浮躁的男孩 子,他找我搭话。 聊天中他几乎告诉了我他所有的情况,家庭,学业,有没有女朋友。 是有这样天真的人的,我确信了我的存在,曾经的我。 下车的时候,我礼貌的说再见,因为是一个学校的,还留了电话号码。 我明白我的出轨旅程结束了,我回到原来的我。 出火车站的时候我给关越打了电话。 关越很惊异我居然是出去过了,我听到他很熟悉的家乡话。 我想我正常了,我也安全了。我回到我原来的壳里,而灵魂出壳的一瞬间是可以忽略过去的 。 我照常跟关越约会,照常背我的英语单词,照常在和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面熟的有关系的人 打招呼。 我看书看到一两点,我很勤奋。 我阻止自己回忆。 但是有什么不对了。我和关越的约会变的越来越索然无味。 我开始沉默。 我开始喜欢发呆,一个人做着对着窗外越来越明媚的春光。坐很久才发现 自己原来是什么都 没做。 我把许美静的老磁带翻出来一遍又一遍的听,磁带被磁头磨久了变的更为沙哑。 我想我是要被水溺死了,没人来救我。 关越一直是沉默的。我认识他已经十九年了, &lt;BR&gt;&lt;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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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4-1 18:4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贴心情 郁闷是名字(5)未完待续 十九年实在不是很短的岁月。 十九年来一直是这样子沉默,甚至是从婴儿的时候他就不爱哭,在他5岁的 时候,爱热闹的 吴阿姨曾经萌发出要带他去看医生,她不相信如同自己这样的人会有这样惜字如金的孩子。 可是是事实啊,他一直是个很沉默的人,没有嘴的闷葫芦。 还是上了学以后好一点,但是说话很有分寸,爸爸常常说,你能不能学学他呢? 有一段时间,我因为这句话很厌烦他,每天早上,一看到他雷打不动的在院子里那棵大合欢 树下伸胳膊踢腿的就觉的厌烦,无与伦比的厌烦。 每天早上,只要一到六点,不管吃没吃早餐,我肯定推车出去,现在想起来,我的神态简直 就象一只奔跑的羚羊,被狮子追赶的羚羊。 然后晚上在复习的间隙偶尔抬头看他的阳台,灯已经熄灭了。 他已经伴着他的小提琴曲睡着了。 他是很奇怪,不是吗?,在人人手忙脚乱的高三,在人人熬夜,人人缺觉,人人带着黑眼圈 ,每天早上教室里都有不同的咖啡香弥漫的日子,他非要神清气爽的站在人面前,带着精力充 沛的人才会有的很真诚的微笑,是非要这样特殊吗? 不能说我不妒忌他的,但是好象在所有人面前,我都是表现着这样的一分不屑。 从高二的时候,我就很少理他,即便是在吴叔叔家吃饭,每当他为什么非解释不可的事情而 开口的时候,我从来都是装做没听见的。 即便是见到他,也是远远的点个头。 有一次是实在躲不开了对他微笑了一下,他停下来,很严肃很认真的对我说,:“你就那样 讨厌我么?” 我记得我笑了一下,嘀咕了一句什么什么啊,,然后就预备溜走。 “可是为什么呢?” 我看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想狠狠的刺他一下。 我说:“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看到你的微笑就觉得厌烦,一看到你 的身影就想躲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活的象一堆编好的程序,永远只能固定的运行。就算是河 流,也会有涨水期和枯水期;就算是月亮,她也有满月和半月。你呢?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 ?还是只是一个逐渐成型的雕塑。” 曾经我们的关系僵到这样,可是上大学的时候,我们考到一个城市,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 么要考到这个城市,我考的不好,只是这是我考分能达到的最高的水准了,我很满意,但也不 是不疲倦的。 他呢?明明可以考到北京那所更好的学校,却非要填这所也很好但是降了一个档次的学校, 我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城市除了离家很近还有什么别的好处。 高三的那个夏天,我常常能听到吴叔叔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吴阿姨跑到我们家找妈妈 诉苦,说实在不知道这个孩子哪根筋除了毛病。 妈妈要我去劝他,我瞪着眼睛看了他很久,然后还是去了。 我见识过他的倔强,发作起来很吓人的倔强。 面对他的时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说不关我的事,我一直坐在那,他放着他的小提琴曲。 他问我,你不明白为什么吗?你不明白吗?你不明白的话就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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