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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曾经处于一个时代,在那时的观念里,吹嘘自己有悖于良好的教养。但随即我们又进入另一个时代,在那里如果你不会自荐,不会自暴优点,可能感到寸步难行。我们生活于一个古老思想不断复兴的时代,诚实的观念也是如此。
保险业刚刚兴起的时候,代理人并不是很多,竞争行为也没有那么激烈,人们的心态相对平和,诚实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随着从业人员的增加,人多了,生活只好相对粗糙,各种资源都显得稀缺起来,人们开始争夺食物,利益当前,于是出现了夸大其词的不诚实行为。欺骗无论大小,总是发生在地球上的,被哄骗的客户他们有可能随时会找到代理人,地球那么小,没有人能够移民到火星。看来那些不诚实的代理人只能祈祷自己天赋异禀,有过人之处,否则始乱终弃,怎还会有所谓的客户。我们的诚实观念就像是一个圆,从起点出发,拉出一道弧线,曾经偏离得越来越远,但最终还是会被拉回来,退回到最初的诚实状态。这种演进既是互利行为导致的,也符合人类对于道德的期望。
诚信在如今成了一个时尚的词语,参加高考的孩子要签下不作弊的《承诺书》,保险代理人也会签下不欺哄客户的《承诺书》。这类行动的象征意义一定大于它的实际意义。在每一个人年轻时,都会有很多诸如让生命变得有意义,让生命充满光辉的信念,但随着岁月流转,这些信念大多在中年冷漠的人生观里丧失殆尽。我们不一定能期望这一个小小的签名就能改变一个人长久以来的人生观念,但是至少它是一个复苏,一个小小的提醒,唤醒文明在人类记忆中扎下的根:秩序代替混乱,法令代替了暴力,诚实也最终将代替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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