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是为了解决人的生活,乃至于俗一点,也就是生计,生存. 赚钱和理想往往冲突.我的初衷是,慢慢的赚钱,尔后去实现过去的理想,但慢慢的,过去的理想消失在天际.而我的理想和赚钱这两者就象孔和轴,经过社会的精细加工,慢慢咬合在一起. 慢慢的,赚钱成为一种理想,或者成为一种潜意识里的安慰自我的特殊方式,称之为"钱慰",就跟没有女人的时候拿黄色的东西来自慰的人一样,在这里只不过用铜臭来麻木自己,使得自己在成为孔方兄的奴隶的同时,兴高采烈的呐喊:我在实现理想.从而不被潜意识的自我责备:你到底在干些什么?退一万步,我在解决温饱问题.温饱解决了呢?因为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去实现的理想,在这个欲念横流的年代里. 当然了,这样也使得自己赚钱变的天经地义.虽然已经背离了一些当初或者后来认为纯洁的东西.这不是无奈,这是一种趋之大流的选择.选择的结果是:社会把一个个我这样的个体糅合在一起,成为摧毁中国传统农业文明的必经之路.指环王的结果是农业文明战胜了工业文明.而这里却恰恰相反.于是,以赚钱为目的的诗人,文学家,教授,科学家以及哲人变的越来越多,他们是被象我这样的个体所形成的圈子所产生的巨大磁力吸引进来.我们是旋涡,他们抱着为人类的理想服务的初衷在外围彷徨,思考,最终也还是进来了.这是人类的大悲哀.作为大悲哀,它的理由并非因为那一点点铜臭,而是文明的复制,"铜臭文明"的大量复制,也就是:人类的个性越来越少,而共性越来越多.以至于很多人把固有的学术圈称之为"xueshu juan".我终于明白,我们都是在圈里. 这种文化的可怕之处正在于被大量复制,而不是以很多个体开出不同之花.最后的结果是花皆相同,难道就是梦里的那个大同世界么? 无怪乎昆德拉会说:文化在复制,恐怖在行动!文革时期,所复制的是革命扩大化;封建社会复制的是天地君亲师等儒学.如果全体人类都被复制了,倒好.可想过没有?比这些都可怕的就在于,有人,有那么一小撮人,利用这种复制来实现自己的目的.文革时期,人民被复制,穿一样的衣服,喊一样的口号,但少数的人却想通过这样来控制国家和人民的思想;封建社会也是一样,大家学的都是儒学,而管理天下的皇帝实行的却是法学,并且与韩非的初衷向背.再去想这个社会,大家都在复制赚钱,真正成为富翁的又有几个人呢?人家正通过你的这种心理来赚其所需呢.但你没有办法,如果你走出这个圈,你将孤独至死. 就好象民主,也得面对两个难题:其一是,穷人比富人多,少数服从多数,所以富人吃亏;其二是,傻子比聪明人多,少数服从多数,所以聪明人吃亏.但现实不是这样,现实是:富人在管理穷人,聪明人在管理穷人.如果反过来,社会就乱了套.由此,我们终于也看到上面那个圈子的好处了,它起码体现了社会公平,体现了上帝在理想思维的天平中的那颗重要的砝码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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