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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江南寻梦
大学的时候,学校疯狂的要求我们出早操,每天点名抽查,很是吓坏了我们。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抵抗,只有服从的份。
每天我都要去叫人上操,很没有办法,我们想了很多对付的方式,但是每天还是必须保证大半人去,一般我们每个宿舍可以每次少去一个人,六个人就可以每周少去一次。六个人的轮换表绝对比值日表精确和严格。
记得每天晚上临睡前,很多人就在走廊里求雨,还有人在窗台上放上一碗水。有个号称傻的定远同学,经常对我说“梦,我今天求雨了,明天早上别叫我了”,不过他的方式可能不太对,总是 很不成功,所以我不得不忍心叫他。他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多睡一会儿,例如说刚开始放音乐呀,刚开始响第一遍广播操曲子。有一次,他躺在床上,对我说“你看我的鼻子还没有通,再让我睡一下,我睡通就好。”然后又睡着了,直到上午都一直没有睡通……
有时候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穿着大衣皮鞋到操场站一下,然后回来,多半都是步履艰难缓慢,尽可能的减小对自己脑袋的使用。回来以后再钻回被窝,继续好梦无数。我们给它定义为“回笼觉”。效果还不错,人民群众总是伟大的,在社会实践中发展了各种文化,包括睡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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